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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埠双墩?从蚌埠火车站到双墩路坐多少路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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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蚌埠双墩古墓发现了哪些东西
中国人尤其是汉族人究竟从何处而来?一直是国人力图破解的本源问题。400多年来,此问题一直争论不断,有人认为中国人是土生土长的,而更多西方汉学家则认为中国人是埃及或其它外来迁移民族的后裔。
在昨天召开的江淮地区文明化进程研讨会上,中国科学院历史地理学家、著名古文字研究专家黄盛璋先生公布了他的最新研究成果,称通过对蚌埠双墩文化及其发掘出来的607个刻画符号研究,可以证明中国人是土生土长的。
双墩文化是淮夷族人创造的,淮夷族是汉族的源头之一
据黄盛璋介绍,双墩文化是淮夷文化的前身和上源。
秦统一六国前,最早融合于华夏族共同形成汉族的,就是与华夏族并立的夷族,夏商称之为夷,西周将其分为东夷和淮夷。双墩文化最重要价值在于,其提供了在中国最早文明形成过程中,华夏族发展、演变一个关键的成果,特别在于夷族是汉族形成过程中最早来源的一个主支。
据了解,蚌埠双墩遗址发现有水稻壳、农业生产工具和饲养家猪等畜牧业。黄盛璋认为,生产食物(包括家畜)的“农业革命”产生就是进入文明史的决定标志。
中国文明求源首先就是求证汉族的来源与形成过程。据黄盛璋先生介绍,1654年以来,这个问题一直争论不休,迄今“外来说”还占据领导地位,这种说法认为中国人是从埃及或者其它地域迁移而来的。被国际奉为第一流汉学大家、加拿大人蒲立本1965年提出“公元前5000年原始汉语和所谓吐火罗语同源同族”说,这也是当前西方汉学界的主流说法。
黄盛璋认为,华夏族及以此为基础形成的汉族是中国文明最早的主要创造者之一,她原是以黄河中游为基础,融合相邻诸族,而后及于淮河流域。最早融入华夏族而形成汉族的,就是山东半岛与淮河中下游的夷族。所以查明华夏族发展演变为汉族前,夷族与华夏族由长期对立、不断战争、降服、迁移,最后融入汉族。双墩文化恰恰证明了早在7000多年前淮河中下游淮夷族的存在,而且这些人是土生土长的,从而使“外来说”无任何立足之地。
双墩刻画符号是汉字最早源头之一,比埃及最早的陶刻早2000年
双墩遗址发掘人、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阚绪杭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双墩文化最为重要贡献的就是出土了607个陶、石、骨、蚌的刻画符号,世界同一时期没有发现如此众多的刻画符号。而且,这些刻画符号不再只是以前发现的单体符号,出现了不少组合符合,单体符号在这些符号中相当于现代汉字的词根。在双墩文化遗址的不同地点,同样的刻画符号在多个地方出现,说明这样的刻画符号具有一定的表意和记事功能,也就类似今天的文字。这就说明,这些刻画符号已经具备了现代汉字的表形、表意、记事特点,很可能就是文字的最早起源阶段。
黄盛璋告诉记者,双墩刻画符是淮河中游最早的淮夷族所造字符,晚于上游贾湖骨刻100多年,却早于埃及最早的陶刻2000年。目前这些刻画符号还不能肯定与汉字形成的甲骨文有什么直接关系,由于它不属于甚至可以排除它是汉字的直接源头,但是不能排除华夏族造字过程中也曾吸收有它的成分。这些起源阶段的文字符号,比蒲立本所说“原始汉语和吐火罗语同源”中的吐火罗语早了2000年。
双墩文化包括出土的607个刻画符号提供又一本土证据,中国人是土生土长的,决不是西方有些学者认为是来自埃及、两河流域、腓尼基、中亚等地的迁移者,特别是回应了加拿大汉学家蒲立本提出的“原始汉语和吐火罗同源”说。
黄盛璋说,把汉族当作创造中国文明唯一的部族,并把汉字作为最早的中国文明代表,用以和埃及、苏美尔、腓尼基等文字比较,从而得出创造者来源于这些国家、民族,是极端片面的。因为,汉族不只是华夏族,还包括创造双墩文化的淮夷以及其他当时被华夏族称为夷族的民族;而汉字的造字过程,同时也吸收了夷族的最早使用符号。
“中国人来源问题,是中国文明起源的最大、也是最根本问题。中国研究者有责任使之水落石出。”黄盛璋如此表示。
安徽淮上区双墩路是什么街道
安徽淮上区双墩路是淮上区淮滨街道。安徽淮上区双墩路在安徽省蚌埠市淮上区,淮滨街道隶属于安徽省蚌埠市淮上区,总面积3.5平方千米,淮滨街道下辖7个社区,行政管辖范围包含安徽淮上区双墩路,所以安徽淮上区双墩路是淮上区淮滨街道。
从蚌埠火车站到双墩路坐多少路公交车
从蚌埠火车站到双墩路的公交线路如下:
线路一:
公交线路:118路,全程约7.2公里
1、从蚌埠火车站步行约300米,到达交通医院站
2、乘坐118路,经过8站,到达槐花园站
3、步行约740米,到达双墩路
线路二:
公交线路:206路,全程约7.5公里
1、从蚌埠火车站步行约360米,到达火车站
2、乘坐206路,经过11站,到达吴小街镇政府站
3、步行约1.0公里,到达双墩路
线路三:
公交线路:109路,全程约6.5公里
1、从蚌埠火车站步行约330米,到达光明花园站
2、乘坐109路,经过9站,到达行知学校站
3、步行约1.6公里,到达双墩路
蚌埠双墩一号墓的简介
时代:春秋时期
发掘单位: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蚌埠市博物馆
发掘领队:阚绪杭
双墩1号墓位于蚌埠市区淮河以北3公里,隶属淮上区小蚌埠镇双墩村。双墩村以村内有两座高9米以上的古墓葬封土堆而闻名,其中之一的1号墓因多种原因无法继续进行原状保护。经国家和安徽省文物主管部门批准,2006年12月,由安徽省文物考古所启动了抢救性发掘工作。在19个月的精心发掘过程中,考古工作者判定该墓为春秋时代的诸侯王级墓葬。而墓葬发掘中发现的形制、结构和遗迹等遗迹现象极其复杂,出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新文化现象和建筑遗存。
专家介绍,蚌埠双墩1号墓使用了前所未见的五色颗粒混合土。墓葬的封土、填土均为黄、灰(青)、黑、红、白等五色颗粒混合花土。而这种颗粒混合土非一地所产,均需异地选择和采运,并根据封土和填土所要表现遗迹的需要进行人工混合成不同的深浅颜色。墓葬还使用了前所未见的封土堆下白土垫层,封土堆底部(除墓口和墓道外),铺垫了一层厚0.3米左右的白土层,直径约60米。这种纯白色土,不属于白膏泥土,经检测为沉积淤土渗出来的白色泥浆沉积土。这种白土同时还用于墓坑壁抹层和混合到封填土中。
蚌埠双墩1号墓采用了我国从来未见过的圆形墓坑结构,呈现出特殊的大型有二层台的圆形土坑竖穴墓和阶梯式短墓道等结构形制。墓口直径20.2米,墓坑深7.5米至8米。同样让专家们前所未见的是墓底埋葬布局:墓葬为一个直径14米的圆形底部,墓口下2米处有一个二层台,二层台往下的墓壁微向内斜,直至墓底,显得坑深底大。墓底布局为墓主椁室居中略偏北,围绕墓主椁室东、西、北侧均分布有3个较窄的殉人木棺腐朽痕,南侧殉1人的木棺痕。器物椁室位于墓主南侧殉人的南侧,器物椁室分南北两个箱,南箱为食物,北箱为器物。还有两件几何印纹硬陶器放在器物椁室外,墓底的西南边缘。让考古工作者称奇的还有,蚌埠双墩1号墓墓坑中发现以前从来未见过的由填土构成的放射线遗迹。墓坑中间由深浅不同土色构成放射线形,从中间向四周辐射,呈扇面形状,共有20条,除东南角4条线似被扰乱外,其他方位辐射线都很清楚,并有一定的角度规律。在放射线遗迹填土层下,墓坑周边约2米宽范围内,建有18个大小不同馒头形状的土丘,直径1.5至3米不等。同时在这层填土中放置大量的土偶,墓坑周边的土偶呈现出组群的状态分布,而在墓坑中间填土层的土偶多为分散状态,也有比较集中的情况分布。在二层台一周内缘部,由3层土偶垒砌成墙体形状的内壁,高34厘米左右。土偶墙与墓壁之间用黄色泥沙填充,其上部平抹白泥层与上下墓壁白泥层连接成整体。
该墓葬随葬品十分丰富,不仅有专门放置随葬品的器物箱,还有专门放置三牲(猪、牛、羊)的食物箱。随葬品主要放置在南椁室器物箱内,少量放在主棺椁内和殉人棺内,还有2件几何印纹硬陶器放在南椁室外的西侧墓壁处。随葬品以大量的铜器、彩绘陶器、石器、玉器为主,其它有少量的几何硬纹陶瓮、陶盆、灰陶钵、小陶罐等以及海贝饰件、金箔饰件等,计400多件。不包括另外编号的2000多件土偶和因腐朽无法记数的漆木器。铜器占大宗,有编钟一组9件。容器有鼎5件、罍2件、簠4件、豆2件,其它有盉、匜4件、盘、甗、勺、盒等。工具有刀、锛、镰。车马器有车軎10件、马衔8件。兵器有戟、戈、矛、剑、镞等,镞最多,有200多件。彩绘陶器有10多件,因椁盖板倒塌全部被砸的粉碎,经精心提取已修复一批,彩绘陶器均为通体装饰,以红黑黄三色彩绘制,花纹图案分上中下三段组合,精美华丽。石器主要有石磬一组计12件,按大小排列,一端作龙首状。玉器主要放置在主棺内,有管、玦、璧、环、龙形佩、璜等,在器物箱还发现一件特别精致的玉扳。在器物箱西北部发现大量漆木器痕迹,可惜全部腐烂仅存厚厚的漆皮叠压,从腐烂的漆木器痕迹中可以看出有漆盘、漆方盒等,表面有非常细腻精美的花纹。
蚌埠双墩1号墓新的重大考古发现,引起了全国文物界的高度重视。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副局长童明康先后到发掘现场考察并指导发掘工作。国家文物局还出面邀请全国相关专家参与双墩1号墓新文化现象的研究工作。据介绍,蚌埠双墩1号墓正在细致清理过程中,有关鉴定、研判工作已按部就班陆续展开。下一步,将有考古学、历史学、民族学、天文学、宗教学、地质学和建筑学等多种学科专家进行研究,以期揭开种种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