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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哉亭,是古代四大名亭之一吗
快哉亭的介绍
快哉亭位于徐州中心城区,取名于苏轼的《快哉此风赋》。宋煕宁十年(1077年),苏轼调任徐州知州后,常约宾朋来此亭避暑赋诗。一天,苏轼登城步入新改建的亭内,有人请他命名亭名,苏挥毫作赋“贤者之乐,快哉此风……”,从此,这座阳春亭便易名为快哉亭。快哉亭历经兴废,清同治十一年(公元1872年)徐海道吴世雄重建、清光绪十五年(公元1889年)太守桂履真又曾扩建。解放后也曾多次维修。
概括“快哉亭”命名的两方面缘由
1、依常理判断,以蘇轼在当时所享有的诗名,张怀民不只请蘇轼为亭命名,还会请蘇轼为亭作记,张怀民何以舍近求远请蘇辙作记?
2、具有实用性或抒情性的诗文,随著阅读人数增加,其传播速度也会加快,其影响力将十分深远。例如:元丰二年舒亶就声称蘇轼〈湖州谢上表〉的文字:「讥切时事之言,流俗翕然,争相传诵。」因而收集其诗以弹劾蘇轼,亦可见蘇轼在文坛上的声誉及魅力。黄州五年,蘇轼虽处於废放之中,然「致君尧舜上」之心不减,因此处事格外谨慎。元丰六年五月,沈辽曾请蘇轼为其诗集作序、为其居所「云巢」作记,蘇轼均推辞;同年傅钦之向蘇轼索取墨宝,他以行楷书工整地书写前〈赤壁赋〉,并再三叮咛「多难畏事,钦之爱我,必深藏之不出也。」亲友求字仅以书写佛经代之。因此,蘇轼对於诗文的创作格外小心,以免再度成为他人罗织罪名的工具。
3、蘇轼没有替张怀民写诗作记,但却送给他一阕词〈水调歌头〉,以蘇轼不吐不快的个性,要他完全不说明命名之因,实在困难,因此蘇轼以词作为一个中介空间,以传达他的心意。词发展到蘇轼之前,仍限於男欢女爱、离愁别恨的主题,李煜、范仲淹等人虽开展词「言志」的倾向,其作品仍属少数。因此宋朝初年,填词风气虽已开,然而在士大夫传统的观念中,仍视词为「艳科小技」,所以晏几道(1030?-1106?)将所作的词集送给韩维看,韩维说:「得新词盈卷,盖才有馀而德不足者,愿郎君捐有馀之才,补不足之德,不胜门下老吏之望。」可见当时在士大夫阶层视填词为「德不足者」所为。
4、蘇轼任杭州通判时才开始填词,他的词打破「诗言志,词言情」的界线,以诗为词,将个人的「志」蕴含在词中,也开拓词的题材内容,提供新的词风与美感,然而当时的文士对这种新词风的接受度不高,时人就评蘇词:「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李清照(1084-?)也批评蘇词:「皆句读不葺之诗耳,又往往不协音律者。」可知蘇轼当时在词坛上的声誉是远不及诗文的声誉,是以在小人环伺的危险时期,以词言志是属於必较安全的空间,因此蘇轼以〈水调歌头〉(落日绣帘卷)送给张怀民,藉以阐释「快哉」的涵义。
5、「快哉」一词来自於宋玉的〈风赋〉,蘇轼却说:「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雄雌」蘇轼不认同宋玉所说的「大王之雄风」,所以笑宋玉不解庄子「天籁」之意。因此,他以「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勉励张怀民,这二句也蕴藏他为亭命名之意。
6、元丰五年蘇轼经过前、後〈赤壁赋〉的认知与体验之後,领悟「变」是孤立的、片段的、短暂的,而「化」才是相生的、持续的、永恒的。因此人无论遇到任何的变化,都要得到适当的转化、升华,才能泯除有形世界的差别现象,去除差别心之後,才能将所有的不快升华为大爱,如此生命才能持续、精神才能自在。因此「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二句正意味著蘇轼以儒家思维为其生命之主轴,也代表他超越现实界、对人生价值重新肯定之後的生命情怀。经过诗案与贬谪的屈辱之後,蘇轼将所有的不快转化、升华为对黄州人民、对亲友的关怀,在他的内心更坚定:「致君尧舜上」是文士的使命,「一饭不忘君恩」是文士应有的态度,故取孟子「浩然正气」作为他言行举止的依据,取佛家放下我执、明心见性,庄子万物等齐的观念作为关爱黄州百姓的具体行为,如此才能俯仰无愧,感受到贬官的悠闲,作江山风月的主人,享受「千里快哉风」的乐趣。若否,以其迁客骚人之心,如何融入纯朴、无心机的黄州百姓的生活圈?若否,以文艺才华、政治见识都在张怀民之上的蘇轼,何以能以「闲人」之理,邀请张怀民夜游承天寺?
快哉亭,是古代四大名亭之一吗
1、快哉亭,位于徐州市解放路快哉亭公园内。《同治徐州府志》记载:“在城东南,旧志宋熙宁末李邦直持节徐州,即唐薛能阳春亭故址构建。郡守苏轼名曰快哉,后明奎楼,俗名拐角楼。”快哉亭自北宋熙宁十年(1017年)任京东提刑使持节徐州的李邦直在唐代阳春亭旧址改建以来,几经兴废。清同治十一年
2、(1872年)徐海道吴世熊重建。清光绪十五年(1889nian)太守桂中行又进行扩建。新中国成立后,任命政府曾多次拨款维修。因十年动乱遭受严重破坏,1989年又拨款在原址上重建,与新整修的快哉亭公园在建国40周年之际同时对外开放。快哉亭取名苏轼的《快哉此风赋》。宋西宁十年(1077年),苏轼调任徐州知州后,常约宾朋来此避暑。一天,苏市登城步入新改建的亭内,李邦直请他命名。苏轼挥毫作赋:“贤者之乐,快哉此风。虽庶民之不共,眷佳客以攸同。穆如其来,既偃小人之德;飒然而至,岂独大王之雄?如夫鹢退宋都之上,云飞泗水之湄,寥寥南郊,怒号千万,飒飒东海,鼓舞与四维。因此隅晋人一映之小,笑玉川两腋之卑。野马相欢,搏羽毛于汗漫,应龙所行,作麟角以参差。”。从此把阳春亭易名为快哉亭。